像是有人轻而缓的脚步声,逐渐接近了他的卧室门口
我有什么好惊喜的?容隽看着她,眉头控制不住地拧得更紧。
别胡说。容隽瞪了她一眼,说,告你造谣诽谤啊。
容隽听完她的话,安静地抱了她很久,才终于又低声开口道:那你最后哭了吗?
如此一来贺靖忱就很不爽了,我果然不该来的——老傅怎么还不来?
乔唯一略停顿了一下,才道:说起来有些惭愧,这个构想其实一直存在于我心里,但是我并没有万全准备好要这么早付诸实践,心里也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可是最近,我觉得也许是应该早点定下来。
说完她便悠悠然走了出去,剩下容隽和乔唯一还坐在那里,乔唯一这才转头看向容隽,道:那我们也回去吧。
才刚刚坐下,容隽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,他看了一眼来电,便径直走到外面接电话去了。
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,空调的凉风之下,他舒爽自在,愈发将自己积攒日久的欲/望淋漓尽致地挥洒。
她原本应该是坐在他身边的,他站起来之后她就在他身后,可是这会儿容隽转了好几圈,视线在附近搜罗了好一阵,都没看到自己亲爱的老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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